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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值得吗?你这几年来纯粹扶贫救弱,现在他有毛有翼翅膀硬了,有条件挑了,自然就不再挑你,想换人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别自以为是乱讲!”程心打断他的话。

他不受影响,接着原话说:“如果你当初听我讲,不浪时间在他身上,就不会有这种下场。所以我再送你五个字,一百个活该!”

“声!”程心愤怒地朝他挥掌。

霍泉抬起手,没有难度地接住挥过来的巴掌,顺势握住她的掌心,任她挣扎也脱不了身。

他再使一使力,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

程心大慌,剧烈挣扎,男人身上特独陌生的气味与温度令她无比紧张。

霍泉将她控住,一双手的力度抵过她全身的力气。

如果程心是被捕捉后慌张乱窜地求救的小兽,那霍泉就是某位淡定从容的猎人。

他在她头顶轻缓地说:“既然他滚了,我来好不好?”

“不好!”程心想都不想。

“为什么?你一个人了。”

“因为我有……”

有病,是真的有病!

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被程心生生咽回去。她暗讶不已,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

“你有什么?”霍泉追问。

程心恢复了几分冷静,在他怀里摇头,拼命摇头:“不关你事,轮不到你,放开我!”

“什么时候才轮到?”

“永远轮不到!放开!”

霍泉不放,反而紧手臂,“被人甩还这么硬的底气,那我祝你孤独一世好了。”

程心愣了愣,红了眼,“我会,多谢!”

第275章第275章

后来饭店服务员领着几个食客进来,原来这包厢早被人预订,只不过晚到了。

众人撞见包厢内相拥的陌生男女,尴尬得在原地面面相觑。

怎么办?进去不是走也不是。

程心听见人声接近时就气急败坏地挣扎,无奈霍泉死死抱着她不放手。

不过他是注重公共形象的人,被外人撞见与老婆以外的女人搂搂抱抱,估计他很不爽。他一声不发,大手捂住程心的脑袋,将她挟在臂弯往外带走,若无旁人。

程心全程不敢抬头。

直到离开了包厢,她毫不留情地对霍泉拳脚相向。

霍泉小腿吃了她一踹,脸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他碎碎地低吼:“能不能,注意场合!”

是谁他妈的不注意场合?!

程心不屑和他再消磨半瞬时光,以极速返回包厢,随便搬出一个借口告辞。

霍泉进来时,正好撞见她拎着包离开。

擦身时,他不管不顾拉住她手臂,凉笑道:“饭局未过半就走,程总这么不赏面?”

一堆人在场,程心没他脸皮厚,不好也不敢对他太过放肆。幸好平叔及时过来帮她解围,她才可以头也不回地走。

平叔向霍泉解释道歉,假惺惺的说辞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盯着远去的决绝背影,竟生出想追上去的冲动。

“霍老大!霍老大啊你快来!”包厢内某个猪嚎般的叫声在唤他,平叔也拍拍他肩膀往内推。

……

程心坐车回东澳城,心砰砰然未曾平伏。之前勉强压下去的酒气被激上来,逼得她头晕胸闷又想吐。

司机在路边停了车,她下地压着腰作呕了一会,在绿化带歇了至少十分钟再重新上车。

司机说:“程总,不如直接回宿舍楼,别回办公室加班了。”

程心闭上眼往椅背靠,轻轻“嗯”了声。

那天晚上,她早早上床休息,可惜辗转难安,失眠的程度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晨一点时霍泉发来短信,她仍醒着,顺手拿过去看。

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他?

像对付陈恶心一样好不好?

程心顿了顿,了些力气才想起什么是陈恶心。模糊暗黑的镜头里,陈恶心的□□口被人一脚狠狠践踏的暴力画面登时令她惊坐了起来。

她焦急地打字回复:你答应过不会搞他的!

短信“咻”地发出去后,手机在下一秒响起铃声,来电显示:霍泉。

程心立即接听,张嘴第一句话是:“你不要搞他!”

“搞什么搞?我又不搞基。”霍泉应得很快,尔后清咳了两声,缓缓低问:“还不睡?”

程心扶着额,没有力气与他说其它话。

霍泉也不说话了,耐性极好地举着手机静静等着。

手机的两端有着一致的寂静无声,两个坐标不同的人仿佛处于同一片空间。

过了不知多久,霍泉依然不主动开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程心便说:“清清睡了?”

霍泉:“……”

她再说:“度假酒店有一个新建的儿童游乐场,周末和向雪曼带她来玩吧,她一定会喜欢。”

霍泉沉寂了半天,才应话:“你真有心。”

“应该的,一场朋友……”

“我天亮就去离婚!”他突然恶狠狠地来了这么一句。

程心瞪直了眼,哑了半天,之后激动得有点失控地低叫:“我已经够烦了!很烦很烦!我拜托你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你不要再烦我了行不行!行不行?!我求你了!!”

话到最后不止跑了调,还显然染了哭腔。她急促地挂了线,关了机,缩进床里蜷成一团,裹紧身上的被单。

为什么念着的人走得无影无踪,受不了的人却百般纠缠?这是不是叫祸不单行?

那何年何月会否极泰来?

翌日,程心没去上班,说不舒服。

大妹小妹认为她留在家中休息比逞强着去工作要好,纷纷支持,甚至说要留下来陪她。

程心只想一个人静静,拒绝之余还叮嘱她们上班做好份内事。

可当大妹小妹离开了宿舍,留下她一个人时,程心才惊觉这个安静简致的房子里有太多太多郭宰的痕迹。

郭宰平日无事就会来这里和她同住,他留在这里的生活用品诸如拖鞋牙刷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清理走了,没有在程心的视野范围内出现。

可他曾经坐在沙发抱着她看电视,曾经在厨房扶着灶台吻她,曾经在厕所赤着膀子修换坏掉的电灯泡……物体是被清理走了,存在过的感觉却无法清理,无形之中令景象历历在目,他仿佛就在房子里闲闲地走来走去,偶尔还会回头对她笑。

程心慌了,胡乱套了件t恤,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往外跑。

怪不得大妹小妹说要陪她,她不能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不敢往东澳城的办公楼走,便漫无目的地往相反的方向游荡。

那边是东澳城二期的小区住宅。

工作日的上午,大部份人都上班了,小区比日常宁静,只有为数不多的老人拎着刚采购完的果瓜蔬菜缓缓往家走,也有老人抱着背着,或者牵着一两岁的小孩散步。

今日阴天,天空灰蓝灰蓝的不见太阳,比前几天的酷热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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