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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嘲讽,又像是极致的赞美,“因为太敏感,随便被男人一弄便能高潮的身子……这张娇嫩的小嘴,随意一捅便能给干酥干透了……多令男人得意!多令人爱不释手!”
他有力的手掌抚过她一片片娇嫩的肌肤,微微擦过翘立的奶尖,敏感的侧腰,中州公主高潮后紧绷的腿儿无力地松了下来,毫不设防地彻底大张着,将腿间淫靡景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人眼前。
昏黄的烛火下,女子最神秘娇弱的部位,已彻底如花般绽放在男人粗大的肉铁之下,花瓣被捣得零落欲坠,花径嫩肉翻出,花心露水四溢……“这般盛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疯魔吧!”眼底狂热聚积到了极致,下身热铁开始了猛烈的冲撞,唇中更念念有词,“用丑陋的东西更是一刻不停地插着你的小嫩儿,深深地捣,狠狠地!直到……噢……把液射进公主你的穴里,看这花嘴里流出他肮脏的东西……”
看着中州公主意识涣散,除了小口仍微张媚叫,被他干得酥软的身子毫无回应,只大张着双腿,任男人尽情穴……身上的男人却并不满意,将她软绵绵的细腿儿高举,弯折叠到了她两只晃荡得人眼红心热的奶子上,他整个人也压了上去,覆在她腿上,重力使得她的双腿不得不用力压住自己的奶子,而他的下身益发用力,大阴茎从下而下,狠狠插进她水润的穴儿里去,一耸一耸,干个不停。
她敏感的乳尖被自己的腿儿重重摩擦,两只饱胀的奶儿都像被挤扁了,晶莹的乳肉从细腿儿下面溢出来,形状淫靡,色泽动人。
男人干红了眼,腰臀间的肌肉紧绷成了一条漂亮的曲线,整个玉雕似的人做着人世间最暧昧的动作,也不妨碍他的丰神俊朗。下身最原始的律动,出于雄性征服的本能,更是他对这个女人最深沉的渴求……窗外雨声已止,屋内“噗呲、噗呲”的捣穴声不绝于耳,良久,男人的喘息愈来愈重,伴着女人似吟似哭的尖叫声,巨物次次尽根捣入,淹没于水液四溅的花穴中,肉囊沉沉,鼓胀到极限,终是把积蓄已久的阳液都灌进了女人已经红肿不堪的娇嫩小洞里去!
激烈的运动之后,男人伏趴在女人绵软的身子上休憩了一会儿,再扬起脸来,已是吃饱餮足般,又恢复到神清气爽、怡然自得的姿态。所有的纷杂欲念、奔波疲倦、头痛之疾……好似都被瞬间治愈了!
他宁徽玉的身心,竟然都系在了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身上……沾着了她的身子,便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全然失了常智,甚至,比他少年荒唐时愈发地毫无节制,毫无道理可言,除了干她还是干她,看她被硬物得如风中凋零的落叶,凄凄婉婉,令人又喜又怜,却恨不得尽情摧残!
终归是让他尽兴了一回,撤出阳物之后,那股子折腾她的欲念总算淡了些下来,这才看她可怜兮兮地缩在他身下,像只受了伤害的小动物似的,眼眸微微睁着,长长的羽睫偶尔颤动一下……除了如他所言,流出男人“肮脏东西”的“花嘴”肿得楚楚可怜,那身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仍泛着嫣红,有几处尤其是乳儿上还留有较明显的掐痕,一直被绑住的小手,仍无力地挂在床头。
他总算起了歉意,试着解开那结,却发现已经系得死紧,深深的瘀痕从半透明的纱帐下隐约透了出来。男人手掌一挥,将那幔帐从床头扯了下来,她的手臂总算稍微能活动一下。
扶起她已然僵硬的上半身,正待让她的胳膊垂落,好仔细些解开那绳结,突然有仓皇的脚步声自门外响起,只听来人年轻的嗓音甚为急迫“幽夜?外头那人怎么……你怎么样?!”
宁幽卷85、兴师问罪
“你怎么、样……?”黑羽族少主的迫切询问声略微一滞。
当他拖着被迷香熏得虚软的身躯,劲残余的力气才从那妖娆的掌柜身下逃脱,更是好不容易才反制住了那颇有武功的淫艳女子,出门便见着了回廊上一具面目狰狞的尸体,正是客栈后厨的伙计!一探死因,竟是被内力均匀地震碎了全身的筋脉因为没有特别重的伤处,显然不是近处袭击,而是隔空远远落的掌力这下手之人的功力之深厚,简直令人胆寒!
那尸体就在凤幽夜的房间门外,他自是替她紧张不已。见那房门半掩,里头甚为安静,他心头起了不详的预感,生怕见心上人遭遇不测,匆匆跨步进去,一扇雕花屏风后的大床上光影一闪,不待他看清什么,却发现自己已定在原地,再不能动。
“什么人?!”试着出声,还好,哑穴被未被封。然而这隔空点穴的功夫,已足够使人心惊。显然,那击毙了黑店伙计的绝世高手,此刻就在屋内。
“……呵。”房间内静了静,方听一声轻笑,“少主别来无恙。”
这时的赤宁城主已经将半昏迷的小妻子塞进了被子里,把她一身赤裸的肌肤遮得严严实实,在出手封了来人穴道之余,还顺便用了点内力,将自己尚潮湿的衣物烘干。
而后披衣下床,踩着同样变得温热的鞋履,腰带一系,银发一扎,又是翩翩俊美儿郎仿佛方才在床上行尽了淫靡之事,道尽了污言秽语的那个人,与他赤宁城主毫无相干……紧接着移步,隔空拂了拂肉眼并看不到的灰尘,这才施施然在一条椅子上坐了下来。那淡定从容,仿佛落座的是他靖宇堂桌案前他惯坐的那把交椅。
那处桌椅并不在屏风遮挡之后,是以黑羽族少主虽体不能动,却将那男人这般悠然姿态尽数看进了眼里那般容貌,那般气度,还有那般可怕的功力,除了大漠里深藏不露却每每令人不得不拜服的赤宁城主,又还能有谁……“宁兄?”确定了是宁徽玉找到了他们,还及时诛杀了那意图不轨的黑店伙计,黑晋阳也不知是喜是忧……喜的自然是心上人能得以保全,忧的……这赤宁城主追了过来,他与幽夜的一路同行之旅,自然是不得不于今夜结束了。可叹他之前信誓旦旦,会护她周全,说的也是带她逃离那个男人的桎梏,却不料江湖险恶,一着不慎,却使得娇弱美人身陷险地,到头来,反而要那男人来救……想到这里,被制住穴道,加上药力未过,正全身无力又气血翻涌,难受不堪的黑羽族少主,不禁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羞惭!
那曾与他称兄道弟的赤宁城主,似乎也没有替他一解穴道的意思,反而就着手边茶几,替自己斟了杯茶水,凑近鼻间静静一嗅,淡淡轻嗤,“勉强将就。”
见他真的将那杯盏凑近形状优美的两瓣薄唇,黑晋阳不禁出声喝道:“此处凶险,宁兄小心茶水!”
“噢?”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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