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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什么,出口却又一阵剧烈的咳嗽。
“少主?”听着那令人心颤的痛苦咳声,凤幽夜急了,又抬头看了那长身玉立的银发男子一眼,“你再忍忍。”
这一回,宁徽玉看清了。她的眼里,是防备,是心痛,更是难以掩饰的鄙夷……那一刻,他待在原地,脸上仍是神情淡漠的一张面具,心下却是一阵前所未有的闷痛他曾以为,他的小妻子心慕于他,永远只会用欣赏的、崇拜的,充斥着柔情的目光望他……却不知,原来她的这份心意也会变,她望他的眼神,也可以是愤怒的、充满仇恨的,乃至今日这般鄙薄的。
习惯了高居神坛之上,经年累月,被人仰望尊崇,被人歌功颂德,连他自己,都快要忘了,宁徽玉,其实是个如何不堪的卑劣小人。
自小便比常人聪慧,心机也深沉,三言两语,常常哄得人团团转而不自知。后来他才发现,自己还有个“善妒”的毛病,看着父亲对别的孩子温和,他都会忍不住想要那孩子消失……父亲殁了之后,他终是受了不能再大的教训。修身养性,过上了另一种生活。
可是为什么,自从遇到眼前这个女人,他所有的劣根性,便会一夕间蔓延,从头到脚,藤蔓般缠绕着他的周身?
“怎么,方动手打了你的‘救命恩人’,这么快,便又与你那‘情郎’……同仇敌忾了?”明明额角泛疼,他挂上一丝笑意,看着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这般看我,让‘为兄’差点以为,害你涉嫌、差一点就被人奸淫的人,反倒变成了是我呢?‘幽妹’……”
“……”凤幽夜的额角挑了挑,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你在说什么?”
男人又笑了笑,甚是温和,正想解释些什么,突然有脚步声传来“少主?!”几名男子快速冲进院来,看清了地上男人的模样,俱是一惊,痛心疾首地呼喊了几声,立时有人用匕首割了黑晋阳手脚上所缚,随即一齐动作利落地将青年抬到一人背上。
为首的男子看了立在原地面无表情的赤宁城主一眼。很显然,他们少主这般遭遇,赤宁城主在场却丝毫不为所动,必然脱不了干系,“今日之事,黑羽族日后必将讨还。”
那男人使了个眼色,其余几人很快背着他们的少主朝外而去。为首男子仍恭敬地对赤宁城主行了个礼,转身离去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凤幽夜一眼。
一行人迅速撤退无踪。赤宁城主也并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丝毫没有将对方的“威胁”放在眼里,夜风吹起一缕银发,他秀美的面容仍带着笑,此刻更染上了一丝邪气,“来得还真快,想来就跟在附近……只是没有接到信号,不敢靠近吧?让我猜猜这是为什么呢……怕他们出现,扰了自家少主,与‘幽妹’你的好事?”
国庆番外小剧场【淫乱的中州】1、公主的床
中州,原荒大陆上最富饶而强盛的帝国。
近百年来,由于军队的不断扩建,皇室的奢靡铺张,国库日渐虚耗……这个虎狼之邦,终于逐渐露出了倾颓之势。
然而,大部分的皇室贵胄、高官子弟,仍然耽溺于奢侈淫逸,纵情于声色犬马。每到节日,更是这些纨绔子弟的盛大狂欢日。
皇帝的寿诞,更被自诩高贵的中州皇室,当做了最隆重的庆典。每年逢此一日,朝野同欢,举国同庆!曾经更有“天下诸州咸令宴乐,休假三日”的规定,民间更是张灯结,锣鼓喧天,舞乐百技共贺天子千秋!
只不过,自从新帝即位之后,许多规矩都被废除了。这一年一度的庆典也少了些华丽的色,民间没有那么闹腾了,只不过宫里,还是少不了要大操大办,以满足皇室共聚之乐。
这一日午后,皇宫里的宴席方了,向来不喜热闹的宣平公主,揉着微微泛疼的额角,趴在寝宫的卧榻上长长地舒了口气终于应付过去这一场无法逃脱的盛宴……虽说皇兄的生辰确实值得庆贺,只是深知皇兄不喜淫逸铺张的她,要看着那么多的男男女女一个个鲜衣华服,浓妆艳抹,觥筹交错,推杯置盏……席间更夹杂着种种暧昧调情,饶是她自小在皇室长大,仍觉得那画面甚是刺眼,耳畔更是直到回了宫仍嗡嗡作响。
“公主……”侍女有些异样的提醒声从寝宫门外传来。待到凤幽夜回过神来,有个颀长的人影已经立在她床榻边。
“唔。”她小声地吟了声,又感觉用贝齿咬住嫣唇那人俯身,用修长有力的手掌,既有技巧地,揉捏着她有些酸痛的后背……虽然不想承认,宣平公主还是在心里暗道,那人按摩的手艺,恐怕天下无双……回头想想,这世上,恐怕就没有他不会的……一切,端看他想做,或者不想做。
“唉……”她摇了摇螓首,逼自己从那令人飘飘然的享受中挣脱出来。不然,再让他按下去,她要面对的恐怕就不是久坐的酸痛而已了……她也不想回头看他,只将身子往床榻里侧挪了挪,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那人也不说话,径自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久久……直到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宣平公主倒是躺不住了“喂!”残忍地打扰他人的睡眠,这是心地善良的公主平素绝对不会做的举动,只不过想起那男人曾经的所作所为,心里便堵着气上来,“你不是说最讨厌中州种种了吗?”
回头,见那人秀气至极的一张脸全无表情,神色安然,凤幽夜更来了激他的念头,“此刻,你身在中州皇宫,脚踏中州土地,这几日更吃喝都是中州的粮食……”
“眼下,还睡着中州公主的床。”那人仍未睁眼,只薄薄的眼睑轻轻动了动,长睫毛微微地闪,差点勾去了凤幽夜的魂……“你、你知道还……”还这般安心惬意,只当这里是自己家一般逍遥闲适?中州公主嗫嚅着,却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来……自己这是,又回到了轻易被那人迷去魂魄的时候了吗?唉,真恨不得自己能时时牙尖嘴利,将那人赶回他赤宁城去才好!
“反正又不是一日两日了。”那人仍神色未变,修长的身躯端端正正一摆,不变的雪衣银发,眉眼如画,神仙似的人物,就算躺着也是气场十足,显得中州公主原本足够富丽堂皇的大床,也变得逼仄了不少。
“……”他也好意思说!唉,不是没见识过那人在南方的时候,赖在摘星楼一副主人家的姿态,却真没想到,在他口中如炼狱般的中州,他也能住得下来。不但住下,还更加老神在在,有时吩咐起她的婢女,倒是比她还勤快……“公主这床,除了宁某,天下,已无人敢睡。”在凤幽夜犹豫着要不要一脚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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