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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出不来……“啊、啊、啊啊……”小人儿瘦弱,没多少下便没了力气,还是得“劳烦”他自己,腰臀往上不断用力,击溅出黏腻的水声,更换来娇人儿绵绵的媚吟不断。

不知这样了她多久,他终于从吸着她的奶头,改而攫住了她流着口津的小嘴,唇齿交缠,下身狂耸,将她干得如风雨中颠簸得快散架的小舟,这才于她紧窒甜蜜的小身子里,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欲流来。

搂着她绵软的身子,侧躺着休憩了一会儿,正待再从她后面插进去,再“讨要”一回她“欠”自己的“义务”,女人却突然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满满的,决绝的姿态。

“干嘛急着走?”不知是否因为病痛中,男人清雅的嗓音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晦涩,在这天色将明未明的平旦时分,显得格外深沉诱人,“这里不是你住的地方么?有凤栖梧……是我当年专门划派给你的住所,之前我还未曾踏足过你房中一日,如今你却要就此离开了?

“……我在你赤宁城,还算什么‘凤’?不过是个惹人笑话的可怜女子罢了……”小人儿清若芙蕖的小脸仍残留着春意,眼中却又闪了泪花,“曾经日夜盼着你来,哪怕只默默看我一眼也好。可我心里知道,那些都不过是奢望……你恨我,厌我,弃我……更别说,你心里还住着别的女子……”

“幽儿?”他的心倏地像是被蛰了一下,竟比背脊浸了毒药的伤处剧痛,更令他锥心难忍。

“你去找你的离儿吧……就算她的心不在你身上……”小人儿匍匐在他的怀里,露出一丝凄婉的笑来,“我也不想再做,她人的替身……”

“幽儿!”他仓皇一扯,双掌一齐用力,却仍眼睁睁地看着,怀中的小人儿渐渐从自己的桎梏中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幻影,继而渐渐消失……只留下,那一双满含清泪的眼眸,沉静,而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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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幽卷103、城主之忧

“幽儿!”他从来不知道,这世间原会有人,令他心痛到如斯地步许是因为住在她曾经的卧房里,躺在她曾躺过的榻上,呼吸着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幽香的空气……一夜又一夜,在她给他制造的迷梦里,他享尽欢愉,又痛彻心扉,沉醉其中,久久不愿醒来!

“主人?”

耳畔的呼唤声切切传来,他终于睁开了双眸,天色已是大亮,怀中那小人儿的温度仿若尚在自己指间,然而伸出手掌,握住的,不过是虚空……“主人!你好些了吗?”见他醒来,修岩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感动得快要哭了那该死的匕首不仅是划开了人的皮肉,差点伤到了重要的脏腑,更要命的是,上头竟然还淬了剧毒!他永远也忘不了,当日自己找到了那家客栈,看到湿冷的地上躺着的那具不断淌血的身躯,会是多么的惊讶,乃至恐惧!

他的主人,永远优雅出尘,翩然自得的赤宁城主……竟然会有那样狼狈而脆弱的一刻!

这世间竟能有人伤得了主人,而且,还是那样深的一刀……如果不是全无防备,根本不可能造成那样的伤口!他修岩真的很想知道,这天下,究竟有谁能伤得了赤宁城主!又是谁卑鄙到如此程度,在锋利的匕首尖上还下了致命的毒药!

当时主人脸色一片晦暗的青,修岩拔出了匕首,望着鲜血渐渐变成了发乌的颜色,不得不另以小刀,剖开他伤处的皮肉,挑出已被剧毒浸染的那片血肉,逼出更多的污血……这才匆忙包扎了伤口,想办法就医!

还好仍是联络上了摘星楼的人,命算暂时保住了。又得知顾无痕回了北方,于是他们立即也赶回了赤宁城,让最擅毒蛊的她替主人解毒!

如此一折腾,原本身体就不算康健的人,眼看着愈发消瘦下去。毒算是解了,身体那伤处,却是熬了大半个月才渐渐有了起色。

期间断断续续也有醒过几次,张口迷迷糊糊也不知在念叨什么,有一次勉强让他听清了几个字,“栖梧斋”……主人竟是想去栖梧斋?

没办法,好歹之前也经历过主人疯魔了一场后跑到栖梧斋去,自此大病不起的那么一遭!修岩对他与夫人的纠葛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干脆利落地将人抬到了栖梧斋去。不知是那处安静少人打扰,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原本不怎么配合治疗的人,后来几日养伤也安分了一些,夜里睡得安稳了不少!

如今还好人是醒了过来,这一关,总算是熬过去了!

“放心吧。”宁徽玉坐起身,面色虽然仍有些苍白,却已恢复一贯的淡然神色,“我已无碍。外头……如何了?”

他的视线落在了窗外,虽被窗纸挡着,却似预感到什么一般,“我睡了多久?”

“已、已有快二十日。”见他面色突然变得凝重,修岩心下也是一紧,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于此刻,加重他的烦忧,“主人,外头……已是冰天雪地。”

“……灾情很严重?”他是怎样聪明的人,明明前一刻还神志不清,转眼间已将所有形势猜了个大概,“城里的物资不够?”

“先前储备的都已运了出去。”修岩也是识大体的人,眼珠一转,沉声道,“可是有人暗中作梗,劫走了不少粮食……”

“真是不分轻重!”赤宁城主玉白的长指捏紧成拳,秀气的眉头微蹙,“黑远山……我要亲自去见他。”

“主人?”原本想问主人是如何确认与黑羽族结下了梁子,修岩突然灵光一闪“那匕首?!”那伤了主人的“凶器”他尚带在身边,拭净了血迹之后,手柄的花纹凹陷处,隐约像是有一个字,难以完全确认,如今想来,倒应该是一个“黑”字……宁徽玉却不语,显然对当夜之事,不愿多说。

修岩只能为他尚未痊愈的身体担忧,“天寒地冻,主人你这身子,万万不可出门啊!”

“无妨。快去安排吧!”他微微低头,银发遮掩了凤眸,更令人看不出其中情绪,“别让外面那些人知道。”

修岩只好让婢女端了药膳进来,叮嘱自家主人要好好用了,这才领命而去,留下一室寂静。

他则打发侍女离去,余他独自身处空落落的栖梧斋,赤宁城主环顾四周,无声地笑了笑,“幽儿,从前的我,究竟错过了多少……”

试着活动活动筋骨,起了身,颇有些无奈地对着自己弄脏了的衣裤和被褥,修身养性多年的赤宁城主,又有了某种不知是苦是甜的烦恼。

这般不可示人的“烦恼”,在不久之前,“初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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