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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不说入肉。便是皮毛都扎不了。射上去都能弹下来。”
说着,没有随将的施夷光亲自起身。走到子期面前,将手里的箭递上去。
子期接过施夷光的箭。弓箭亦是军营兵器之一,对于兵器的改造和加良,每一个官员都是重视的。
“这是我们弓箭营的弓。”子期看了看弓箭,便说道。
他是司马,对于楚国军营的各类武器自然是了如指掌。
“对,这便是我们弓箭营的弓箭,大人觉得如何?”施夷光问道。
子期拿起箭支,细细的看了看,然后抬头看向施夷光道:“其实楚国弓箭一开始只是竹箭,是有一回我在楚国郢都游荡时,看到街巷掉落了一直箭支。这箭支竟是淬了金尖的。杀伤力大于普通的箭支,故而我效仿了。”
施夷光听着子期的话,想也不想便知道他见到的必然是之前陈音遗落的某支箭。
子期顿了顿,又道:“不过后来我命弓箭淬的箭,比起我箭的那支总是少了些锋利。见了你射出的箭,才发现跟我捡的那支相差无几。”
“弓箭营的箭支,跟我那支本就不同。”施夷光说道。
“那是你做的箭么?”子期看着施夷光,又问起了以往问过一次却没有得到答复的疑惑。
施夷光摇了摇头:“我所用的箭支,是我一个挚友所赠。”
她斟酌了下语言,又缓缓开口道:“不过,他是一个隐士,不追求高官俸禄也不希望被人打扰,故而他的名讳就请大人恕秉文不能告知了。”
听及此,本来眼中有些激动的子期又缓了下去。
“这倒是可惜了。”他轻声喃喃说道。
施夷光却像是没听见,没有置喙,径直说着自己的话:“今天我请求大人的事,便是改这箭支。大人请看,”
施夷光说着,射手比了比子期手里拿着的箭尖:“这是箭营所造的箭,箭尖以金锡而造,五分其金而锡居一,此可当吏民农事斧斤之剂。”
“普通的到剑戈戟,常常配比为四分其金而锡居一。”施夷光说着,指向旁边随将身上带着的佩剑。
“大人以为,两者相比,何以甚利?”施夷光看向子期问道。
子期看了看手里的箭支,又偏头看了看随将身上配着的剑。
“这两者攻势不同,一个为刺砍,以执剑人之力来决定杀力。而另一个为射,以弓的弹射力及拉弓弧度决定杀伤力。怎比?”子期看着施夷光道。
“那就比人力与弓箭的弹射力哪个大?”子期话音一落,施夷光便问道。
“自然是弓箭弹射力。”子期想也不想便回到。
人力再大也没法将剑丢那么远且还带着伤力。
听到子期说完,施夷光从旁边带着的竹筒之中抽出另一支箭支,指着上头的箭尖道:“此为我的箭支,三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大刃之齐。”
“请问大人,这箭支和你手上的箭支,两者相比,又何甚利?”
“这自然是你的箭更利了。”子期说着,放下手里的箭,伸手拿过施夷光手里的箭支看了起来。当时他招秉文入麾下,有一部分原因便是看中了他的这个箭支。杀伤力巨大的箭支。
若是能为楚军所用,楚军便能扩充弓箭营,成为一个主力军。那军队的军事力量也会因为提高。
“这便是金与锡配比对于武器利韧程度的影响。”施夷光拿起两只箭支,道:“一般来讲,金越多而锡越少的,不易断裂,性坚韧。但锋利程度却是大大折扣的。反之,若是金越少而锡越多,则利刃锋锐便与刺杀,不过因为硬度的缘故,易断裂。”
第264章配比
“不过箭支有竹木所做的心,却是不怕断裂的。甚至我们还可以也斧斤之剂来造剑身,而淬箭尖另外的剂量配比。”
子期也是军事家,施夷光一点就通了。他恍然的睁大眼睛瞧着桌案上放着的两只箭支,仔仔细细的听着施夷光的话。待施夷光说完,又不禁的开口接道:“;五分其金而锡居一,先生谓之斧斤之剂;四分其金而锡居一,先生谓之戈戟之剂;三分其金而锡居一,先生谓之大刃之剂量。所以先生的意思,是箭身以斧斤之剂,而箭尖以大刃之剂?”
子期越说眼睛越凉,他们从来都是估摸着来做的,也没有想过配比什么的。也未曾去细究过这些,此时听到秉文的话,简直是振聋发聩!
若配比真如秉文所说,又何止箭尖上可以施行改革呢?
“那戈戟刀剑也可以试试呢。”子期盯着桌案上的两支箭,突然而来的幸福让他有些恍惚。
施夷光跪坐在子期的身边,自然听到他嘴中喃喃的话语了。挑眉看了看还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子期。
“六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钟鼎之剂;五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斧斤之剂;四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戈戟之剂;三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大刃之剂;五分其金而锡居二,谓之削杀矢之剂;金锡半,谓之鉴燧之剂。”她缓缓开口说道。(注1)
对于子期这种在中国军事上建树颇多且领悟力极好一点就通的人,施夷光不介意多教他点儿跨时代的才能。
子期听着施夷光的话,转头看着施夷光的眼睛里都冒起了星星。
“先生觉得,以斧斤之剂造箭身,以鉴燧之剂淬箭镞,如何?”
施夷光看着认真说这话的子期,摇了摇头:“凡事有度,过之则不及。鉴燧之剂听似更锋利,但实则不然。因为硬度不够,反而并没有多少杀伤力。”
“那先生的意思是?”子期看着面前的施夷光,称呼不自觉的变成了宫中对她的敬称。
“先试试,以斧斤之剂做其身,以杀矢之剂做其镞尖。”施夷光道:“如此,我想再遇到那封,我一箭就能射爆它的黑肚皮。”
子期因为突然转开话题的愣了愣,而后大笑了起来:“以往看着秉文先生皆是不苟言笑举止端正的,不想偶尔也是诙谐之人呢。”
施夷光跟着子期笑了笑,没应声。只伸手拿起桌案上的弓箭,道:“既如此,那弓箭的事就麻烦了大人了。属下告退。”
子期笑盈盈的点着头:“先生去罢,连日的操练劳苦了先生,今儿休憩休憩好了。”
“不敢言劳苦。”施夷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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