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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擦拭去掉。

“子期把你的情况都给我说过了,你志存高远,叔叔很高兴,叔叔也支持你。”朝华含蓄一笑。

“叔叔,你什么时候成家?”朝华略带调皮。

“你自己的婚事还没确定,管起叔叔来了。”朝华撇撇嘴,颇有小孩子发脾气的样子,“我不想嫁人,我想跟叔叔一样,行走天涯。”

“行了,皇帝跟我说过,你不用嫁到宫里去,安心了吗?”朝叙捏了捏朝华的鼻子,亲昵的问道。

朝华点点头。

“太爷还好吗?家里一切都还好吧?”

“叔叔,你不要回家。”朝华突兀说道。

“朝家人已经疯癫了,叔叔你回家,我担心他们会害你。”朝华喃喃说道。

“我知道了。”

“你不好离开太久,回去吧。还有就是,以后不要像今天这样联系,太冒险,你让人拿玉佩找我的仆人秋生,知道了吗?”

朝华点点头,从脖颈里摘下平安符,递到朝叙的手里,转身离开。

朝叙看着朝华离去的背影,手中残留一股幽香。

朝家啊,他在意的只有太爷和朝华了。

朝华避开府中丫鬟,沿着小路正走着,毫无预期的突降大雨。

四周只有花园,朝华把衣服掖起来,摘了一朵大树叶,顶在头上,快步走着。走了大概半刻钟,已经被淋透的朝华看到一个亭子,立马走进,却和正在躲雨的许妩不期而遇。

朝华看着脸色绯红、身边没有丫鬟跟随的许妩,心中有一些疑惑。

不过她没有说什么,而许妩也似乎是陷入沉思中。

过了一会,有路过丫鬟看到二人,才小心翼翼地把二人带着离开。

此时,天仍然下着大雨,毫不停歇。

李邺的心情比这昏暗的天,不停歇的雨,更加糟糕。

方才,他正准备离开舅舅的府邸,想起花园内正盛开的红芙花,便临时起意想要去采摘。却不料看到前世的皇后许妩和离席的子期,相谈甚欢,而许妩两颊绯红,正是芳心暗许的样子,和他心目中的冷淡端庄的皇后丝毫不同。

李邺轻咳了一声,许妩才如同受惊了一般,快速离开。

李邺和子期,两个人,看着这连绵不断的雨,陷入短暂的沉思。

子期看着这雨,嘴角泛起笑意,“曾有诗人说过,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雨是离别的象征,这雨来的及时,我正准备向你辞行。”

李邺听了一惊,“表弟,你说什么?”李邺不可置信的看向子期。

“我打算明天离开京都。”

子期的这句话停在李邺耳边,不异于惊雷。

“表弟,你真的不能留下帮帮朕吗?”

子期摇了摇头:“朝叙一人足矣。”

李邺看着子期,他知道,他劝服不了,也没有更好的理由可以劝子期离开。

冒着大雨,两人从文侯爷的府邸离开。

“跑吧。”子期突然说道。

两人冒着大雨,一个从小就被教导规行矩步的皇帝,一个是陌上如玉,公子无双的人,在这个寂静地、昏暗地的街道上,奔跑着。好似不在乎一起,天地间,只有两个人在呼吸着。

李邺回到宫里,大雨骤歇。

一轮皎皎明月居然出来了。

李邺对月沉思,思索自己的前世的心酸故事,又无法对子期放手。

唯一一个,他不想放手,却无可奈何。

夜沉沉,李邺咳嗦了几声,便合衣睡去。

至半夜,李邺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他似乎是进入一个难以醒来的梦境中。

他看到子期和他的废皇后许妩成婚,他极力阻止,却无人看得到他。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妩和子期云游四海,过着幸福的过着日子。

他又看到,世家和宰相、舅舅一起把持朝政,架空他,征税繁多,地震和歉,民不聊生,农民揭竿而起,直逼京都,最终,京都的大门被世家打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被迎接宫殿做了皇帝。

他国破家亡,而子期却被掳来受到世家们的毒杀。

他被当成昏君,被囚在牢笼里游街,被无数纨绔和百姓们指责。

“不,不,不是真的……”李邺口里念叨着,激的满头都是汗。

然而一股力道却阻止他醒过来了。

“你如此蠢笨、无能,亲人不亲,友人不有,真是失败啊。不如让我替代你,为你打天下,坐江山,当然,那个子期也是你的,如何?”那声音非常鬼魅,极其诱惑。

“你真的可以留下子期,帮朕把国家治理好?”“放心睡吧,你看着好了,你可以随时醒来,取代我。”

李邺只感觉眼睛越来越沉,他不知不觉中就点头答应了。

“哈哈哈哈哈哈……”重新睁开眼睛的李邺,爆出一阵狂笑声,无比猖狂。

第32章陌上如玉12

他扑到等身高的镜子前,端详自己的脸。

剑眉星目,俊美无匹。

他动了动眉毛,努了努嘴,两手使劲拉扯脸颊,依旧俊美无比。

他走至床边拔出床头的剑,急返回镜子前,在镜子上挥剑写下夏扬二字,夏扬回剑,镜子应声落下,瞬间碎成无数块。

他狂笑着,眼神邪魅无比。

“来人,为朕更衣。”

十六个宫人鱼贯而进,看到镜子碎落一地,皆视而不见,跪在夏扬一米外。

夏扬高高地抬着头,目光看向半空,面无表情的说道:“跪近点。”

只有五个人,四个太监,一个宫女,上前跪在碎片上。

剩下的十一个人留在原地,没有挪动。

“你们几个,很硬气,很好,很好。”夏扬提剑至十一个人面前,微皱眉头。“真是难办呢?”

最左侧跪着的年轻太监接话道,“奴婢不敢。”然而那回话中却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意味。

“不敢?”夏扬突然把剑抵在那年轻太监的喉咙处。

“陛下!”年轻太监吓的眼珠子几乎瞪了出来。

“三丰的人还是太后的人?”

“太后。”

年轻太监的话音刚落,夏扬已经一剑封喉,鲜血喷向半空中。

其他十个跪着的人,吓的脸色苍白,瑟瑟发抖,却不敢移动分毫。

夏扬提着染血的剑,从左至右,一个一个敲过他们的脑袋。“怎么,怕啦?”

几个人不敢答话。

“说,你们是太后的人还是朕的人?”

“陛下的人。”最右侧的宦者马上回答。

夏扬却突兀的笑了,“叫什么?”“秋三。”

“秋三,把他们给朕杀了。”夏扬把剑扔给秋三。秋三接过剑,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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