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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前,拿着小镊子在空中乱戳,喊道:“抬起脸来,要不我就刮花你。”

女子畏缩地往后撤退,剧烈摇头。

“你过来弄。”章丞朝宫女招手,唤她过来。

宫女走过来,从章丞手里取过镊子,在出云国七公主的女子的脸部边缘划去。

让宫殿内的男子们顿时惊呆。

一张人皮面具。

剥除掉这张美轮美奂的人皮面具之后,是一张惨白却不出色的脸。

“把她关押起来,好好看管。”梁殊立即下令道,身着军衣的人领命退下。

除了章丞之外,其余人都退了下去。

章丞给自己泡了杯茶,正端起来准备喝掉,茶杯却被自然而然地顺道梁殊手里。

章丞: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皇帝!

章丞眼睁睁地看着梁殊喝尽杯中茶水。

梁殊:“这茶水不如漠北的够味,你的手艺退步很明显啊。”

章丞:那你倒是自己去泡啊!!

梁殊又瞅了一眼章丞,郑重其事:“拜托你一件事。”

章丞的脸色立即雨过天晴。

“什么事说吧,我保证给你办个漂漂亮亮,妥妥帖帖的。”章丞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也不是什么大事。”梁殊犹疑。

“陛下你就痛快说吧。”章丞反倒催促。

“我想让你去出云国走一趟。”

章丞长大了嘴巴,眼珠子都要瞪掉了。

一句国骂差点出口。

“怎么去,去干吗?”章丞问道。

“想要你去出云国一趟,至于以什么名义去,朕封你个使臣,给你三千甲兵,去和出云国建交。”

章丞:我无话可说。那破地方都不知道具体在哪里,怎么去啊,但他只想问一句“为什么去啊?”

“我怀疑子期没死,你帮我去查一查。”梁殊道。

当时,子期被说成是死掉了,但他却没有寻找到尸体。而这个出云国的女间谍,为什么独独戴着一张和子期相似的人皮面具来梁国,想必这之中,定有一些玄机。

可以推测的是,来去皆神秘的子期的确是出云国的三皇子。而出云国一片混乱的状况下,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不可预料。

子期会不会是没来及和他见最后一面,就又回去了出云国,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无论是妄想还是其他,梁殊宁愿抱着这么一丝想法。

这个理由,很好很强大。章丞无法反驳。

身为皇帝的竹马和唯一知情人,双重身份下,他无法拒绝这个要求。

第66章荆棘王冠05

董权相府上,歌舞达旦。

酒水被灌了一肚子,哪怕是矜贵的贵族,朝堂上举足轻重的权臣,还是一剑横扫沙场的将军,都抵挡不了来意汹涌的尿意。

过了一个临界点,去上厕所的人开始络绎不绝起来。

权相的厕所,也和别家的厕所大为不同。铺地的汉白玉,婉若游龙的雕饰装点着简洁华贵的墙壁。

厕所有如厕之处,还有清洁之处。

如厕处,有轻便的冲水系统,操作简单容易使用。

而清洁之处有一套流水机械,更有仆人服侍。

置身其中,恍若是进了一个神仙之地。

和其余从未进过董府厕所的其他人不同,身为董相爷左右手的柳堇和孙简,语气神态里是带着一丝微不可捉摸的骄傲。

两人出身街头,分别以凶悍和孤勇成名,成为董相爷的左右手。

柳堇和孙简二人在外人眼中是一个鼻孔里出气,但实际上,二人是别着苗头的。

最开始两个是暗戳戳的,然而这正是董樾乐见其成,更加导向这个结果,导致两个人越发的表面和谐,暗中猜忌起来。

二人相争的事情也渐渐明目张胆,无论大小的事情都要争一争了。

就连如厕之先后,这个顺序也要争一下。

最终,起身更早的孙简上厕所更早。

孙简心情十分愉悦的上完厕所,然后去净手。

发现那奴仆身姿挺拔,儒雅非凡,颇有读书人的气质。

身为出云国人士,爱美是天性,看脸是首要原则,有美人必定要相看是一项优良的传统美德。

孙简忍不住去特意看那奴仆的长相如何。

然而大为失望。

普通,实在是普通。

丢在人群里找不到的那种普通。

实在是心痛。

最后孙简居然忍不住哀叹起来。

然奴仆仍旧平静地打开水龙头开关,娴熟地操作起清洁设备,不为孙简所动。

孙简再看一眼那奴仆的背影,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通身的读书气质,怎么会在此处做工?”要不,我就把你要了,摆在我书房里只是看着背影也好啊。

奴仆不卑不亢的回答:“只为讨生活而已。”

孙简听他声音若清风,若林中泉声。“真是可惜了。”忍不住想,若是能把他讨要了,放在书房里天天念哪些令他头疼的书,也好啊。

“请问您是不是辅佐相爷,鞍前马后、雄姿英发的司徒大将军?”奴仆问道。

孙简答曰:“是啊。”

“我们家小姐仰慕您已久。”

“真的?”孙简惊诧道。

奴仆在一旁解释,“相爷家教严谨,禁止小姐与外男相见、私通,但小姐在上个月庭院中与你有一面之缘,便情根深种,不能自拔。”

孙简回忆了一下上个月来相爷府中之事。

可不是嘛,上次相爷召他和柳堇在庭院里比划过招,一定是那个时候,他挥剑一定特别漂亮,让小姐一眼就看中了,认定是可以保护柔软女子的大英雄。

孙简开始脑补起来。

“这是小姐让我送给您的信和玉佩。”

孙简顾不得擦拭手中的水,便迫不及待的接过信和玉佩。

被小姐爱慕是一回事,成为相爷的妹婿,便能青云直上,还能一举把柳堇打趴下。

至于眼前这个声音好听,背影好看的奴仆,就没必要朝相爷伸手了。

省得不讨好。

孙简把玉佩别在腰间,一边沾沾自喜,一边患得患失。

孙简回到宴席,柳堇接踵而至。

他一边上厕所,一边思索孙简上一个厕所而已,为何如此之慢,而神情又为何如此怪异。

其中,难道有什么文章可循。

上完厕所之后的柳堇在净手的时候,就不由得朝一旁的奴仆八卦询问。

然而未曾想,他刚刚一开口,就把那奴仆吓个半死。

“讲,孙简他都做的什么?”

“大人饶命。”

柳堇蹙眉。

两人都是悍勇为名,但相比孙简,柳堇的性子更为刻薄阴险,更重猜疑一些。

柳堇立即知道,这其中必有故事。

“快说。”

奴仆畏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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