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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你不骗我?”

“朕是天子,金口玉言,不会骗你的。怎么样,要不要嫁给我?”

夭夭犹豫了半晌,在他沉沉的视线中,点了点头。

李泽天既没有惊喜,也没有露出意外,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看得夭夭忍不住摸自己的脸,问他到底在看什么的时候,李泽天才如梦如醒,缓缓道:“白裕之前告诉你的是在骗你。”

他伸手把夭夭揽入怀里,滚烫的手摸着按在她的腰上,道:“有些事情,哥哥和妹妹是不能做的,只有夫妻才能做。”

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夏衣熨到肌肤上,夭夭觉得身上无力,软软靠在他怀里,朱唇轻启,问:“什么事情?”

李泽天忍着,怕自己像那天一样吓到她,边抚摸她身体,边问:“白裕都怎么碰过你?”

夭夭努力回想,坐在他的腿上,凑过去轻吻他唇,含糊道:“这样亲过……”

他嗓音更哑,手缓缓下移,按着她胸口,感受她和自己一样怦怦乱跳的心脏,问:“这里,碰过吗?”

夭夭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有些不太确定。

他继续往下,问:“这里呢?”

夭夭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道:“我摸过哥哥这里。”

李泽天呼吸蓦地一停,不可避的脑补了一场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他深吸口气,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记住了,除了你的丈夫,也就是我之外,任何男人这样摸你,或者让你摸他,都是在占你便宜,包括你的父亲,哥哥弟弟,和已经懂事的儿子。”

见夭夭一副震惊的模样,他掐了她一把,沉声问:“记住了吗?”

夭夭点头,讷讷道:“我记住了。”

李泽天喘了口气,白裕聪明反被聪敏误,想要借“哥哥”的身份近水楼台,却忘了,哥哥可以有很多个,但丈夫却只能有一个。

他低头吻住她唇,沉醉道:“接下来,夫君教你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首先,你要闭上眼……”

夭夭闭上眼,有力的舌头探入口中,她张开嘴,也不知道害羞躲闪,竟然主动去碰他的蹭蹭这里,点点那里,玩得十分开心,可惜乐极生悲,很快她就尝到了不安分的下场,有力的舌头紧紧缠住她的,贪婪的吮吸,恨不得把她吃下肚去。

夭夭开始慌,却已没了逃避的可能。

他极有技巧的,温柔的爱抚她的身体,一点点驱逐她的紧张,唤醒女性体内潜藏的欲|望。

他一点点占有她,忍耐着自己的需要,观察她的反应,一有不对就立刻停下,生怕她又任何不适,唤醒那晚不太愉快的记忆。

这是在任何妃嫔身上都不曾有过的温柔耐心,体贴得让人心疼。

他本来只打算要她一次,怕太多了她受不了,但不行,他忍耐太久,渴望讶异地太久,再加上某种禁忌的感情作祟,她的身体就像毒药,一碰上就让人沉溺,无法自拔。

刚开始她还动情地叫他“哥哥”,被哄着叫他“夫君”,说些让人心跳加速的情话,到后来,她就开始求饶,求着他停下,怎么都不要了。

见她哭得可怜,他就俯到她耳边说“马上就好”,但接下来就是更加猛烈的进攻,总是“好”不了。

单单“马上就好”这四个字就不知道究竟说了多少遍。

等一切归于平静,他抱着她的身体满足的轻吻,从头发丝儿一直吻到脚趾尖儿。

他抱着她去沐浴,洗掉身上黏腻,她昏睡着,浑身没骨头一样靠在他怀里,宫女想过来帮忙,被他挥退。

他要亲自给她洗。

洗着洗着,想起她还欠自己一个舞,心更热了。

过两天……还是等她身上不难受了,就让她欠的账都还上。

对那天晚上他是愧疚的,那不代表他并不怀念,恰恰相反,他每天夜里都在渴望,她穿着红艳艳的舞衣,脚上带着金玲,他一动,她就叫,金玲也叮当作响……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铃铛给她绑上,再来几次。

夭夭第二天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她浑身酸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裴述一句变态,怎么每个人格都这副模样,活该死在女人身上。

嬷嬷过来给她按摩,说陛下去上朝了,一会儿过来和她一起用午膳。

夭夭正被嬷嬷按得舒服,不想说话,只“唔”了一声,示意她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睁开眼,轻声说了句话,陈嬷嬷点头:“老奴记住了,马上就去办。”

这时,李泽天回来了,见夭夭还赖在床上,他过去拍了拍她屁股,道:“小懒猪,我早朝结束了,还没起床。”

夭夭“哎哟”一声,脑袋一挪,枕到他大腿上,咬了他腿上紧实的肌肉一口,轻声抱怨:“还不都怪你,一直弄我……”

李泽天“咳”了一声,毕竟是白天,这么多人听着,说者“无心”,听的人却忍不住脸热。

她明明什么都不懂,偏生有时候用词……

弄她?

他呼吸一紧,稍微品一品就是无边风情,他现在就想弄她。

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盒,打开,里面是一颗黑色药丸,他叫陈嬷嬷倒杯温水过来,让夭夭把药吃了。

夭夭凑过去一闻,又腥又苦,闻起来就这么难闻,可想而知吃起来什么味道。

她一脸坚决,绝对不吃。

李泽天道:“你不是腰疼吗?这药是补身体的,吃段时间就不会疼了。”

他睁眼说瞎话。

这药是他早上让太医配的,补血活血的东西,起到避孕的作用,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他交代了太医,算着夭夭的小日子,每天送来一粒。

他好话说尽,总算哄着夭夭把药吃下去。

这几天李泽天过得跟做梦一样,明明镇北王无数次在朝堂上,明示暗示他关于流言的事,和夭夭在宫里住得够久了,该回家的事,全都被他一次次挡了回去。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他和夭夭之间的关系一日未定,镇北王就有无数种借口叫夭夭回去。

这一日,镇北王又在朝堂上提起了民间的流言,就差明说先帝的公主就在白家了。

李泽天终于不再逃避,让镇北王下朝后留下。

到了偏殿,李泽天了镇北王的礼,叫人给他搬了一张椅子,云淡风轻道:“朕突然想起,朕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却还没有立后。”

镇北王一肚子的话只能暂时搁置,和李泽天探讨他的终身大事。

他道:“既然陛下有意立后,不知是重新选秀,还是立后宫现有之人?”

李泽天笑道:“既不是后宫之人,也不用重新选秀。”

他看着镇北王,一字字道:“朕已有心仪之人选。”

镇北王连忙恭喜,又问是哪家的小姐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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