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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扑到小叔身上。虽然身上痛的乱七八糟,但是看到小叔就好窝心啊。
飞鱼嗅嗅,嗯!小叔的味道。
蹭蹭。
勘犹豫了一下,才揉了揉飞鱼的头。
飞鱼有些惊讶地抬起头。
小叔好久没碰自己了。“你终于来接我了。”
飞鱼觉得心里酸涩的补分被填得满满的,心里霎时一片阳光。
脸上绽放出一个超大的笑容,连金发都似乎发光了。
勘摸摸他的嘴角,瞳孔似乎抖了一下。
飞鱼凌乱的浴衣下,身上的青紫……任何成年人一看就明白。
……千鸟说的是真的?
“昨天和他在一起?”勘语调不变地问。
“……嗯。”飞鱼被碰到伤口,又不自在地战栗了一下,但很快就克制了住。
是小叔嘛,抖什么抖……不要抖。
偷偷看了看小叔的脸色,呃,莫非是因为彻夜不归,小叔想教训自己?不会吧?……小叔对自己不管不问很久了……
勘移开了手,搭在飞鱼的肩上,“告诉小叔,你昨天去了哪里?”
“……你以为你是谁?”野兽闻出了一丝不对劲,抢先说“就算是叔侄也管不了这么多吧?”
拉开勘的手,野兽挡在飞鱼的身前,暗自想,这个笨飞鱼,你家小叔都来提审你,怎么还一副傻兮兮的样子如实回答?那女人估计早下了套子等你钻呢!
飞鱼这回倒没说什么,只是有些恍惚地盯着小叔的左手上的戒指。
刚才没看到,前阵子也没看到,怎么现在让自己看到了呢……
好容易觉得有点幸福感的,讨厌,好讨厌啊……
白色的戒指泛着金属的光晕,戴在小叔修长的手指上格外相衬。
[真恶心。]
飞鱼想起千鸟的话,怔了一下,随即又狠狠地晃了晃脑袋。
地板有些凉,伤口似乎又叫嚣起来,飞鱼觉得痛感一直从心口蔓延到手指尖的末端神经去了。
现在自己是什么表情呢?
靠在野兽背上,飞鱼觉得有些无力。
“昨天你在哪里?飞鱼。”勘沉下了声音。
穿成这样,走路不稳,对自己的问话回回避避,还要这么陌生的男人保护,飞鱼你…
“哪里……嗯……”飞鱼扯出个微笑,暗自想,订婚了又如何……千鸟那样的女人……
“啧……飞鱼你给我闭嘴!”野兽火了,“和我在一起,怎样?”。现在无论说什么,你家小叔的观念都是先入为主的,这怎么说的清。
“是不是在四道酒吧?”勘循循善诱,伸手想拉飞鱼的手。
野兽挑挑眉,伸手阻拦。没什么证据,你们就给我冷静点别浑水乱搅!
勘和野兽僵持不下,终于露出危险的眼神,缓缓地伸回手。
小叔别走!
飞鱼扯着伤痛,拉住小叔宽大的手掌。
虽然觉得有点不对,有些委屈,但飞鱼还是点了点头,“是。”
“好,好。”勘点点头,自嘲地一笑。“真是好。”
“小叔…我…”飞鱼不知道小叔那种笑的意思,他没看过,看不懂。
难道小叔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飞鱼忽然觉得有些害怕,要和小叔说吗?真的应该说吗?
本来坚定要揭露千鸟的心忽然犹豫起来。
如果说了千鸟的事,自己被……的事情一定也得说吧……
小叔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脏?很污秽……
“昨天,四道酒吧,和这个男人一起。……那也该遇到千鸟了吧?”
野兽掏出银翼,直指勘的额头。“我说了他的事情,不需要你过问。”
“我是他法律上的监护人,我才要问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飞鱼难得看到小叔摆出商场上的英摸样,有些慌乱起来。
工作时间以外小叔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板上脸,严肃巴拉的……
勘掏出手机,神色坦然地打通电话,“胡局长?x区x路x弄x号x室,有人非法持有枪械……”
“小叔!”飞鱼有些急了,看了看野兽,才焦躁地摇摇头。
night最不能暴露的就是行踪,一丝一毫都不可以,自己用手机已经算给他们埋隐患了,怎么还可以给他们添麻烦啊!
顾不得身上的痛,飞鱼拉着小叔就走。
野兽怒极反笑,笨飞鱼,谁要你顾及!“仇勘!你若伤害飞鱼,我要你好看!”
勘回头狠狠地看了眼野兽,像是要把他记在脑子里。
才示威似的勾过飞鱼的肩离开了公寓。
***
一路无话,飞鱼觉得心情低落。
勉强摆出健康的摸样,飞鱼一到家就和奶妈等人打招呼,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只是大家的反应有些迟缓。
“哎,少爷……,呃,你回来了。”
“嗯。”飞鱼笑。
“飞鱼,过来。”
勘在客厅里坐下,摘下眼镜,神色有些疲惫。
茶几上几份报纸、资料还胡乱地摊着,似乎曾经做过数据的对比。
飞鱼坐到勘的边上,乖乖地不动,等着他发话。
“飞鱼,不是你做的对吧。”
“小叔?”
“……”
勘眼睛不看飞鱼。捏了会儿手机,才打了电话,叫来了私人医生。
飞鱼一个紧张,小叔知道自己身上的伤了?
看着医生摆开仪器,又拿出针管。
飞鱼有些疑惑地看向勘。
勘托着头。
“只要你是他的儿子……,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你毁了公司也没关系的……”勘轻轻地喃喃自语。
酒棉花涂上飞鱼的手臂,针眼扎进皮肤,酸痛。
血液缓缓地流进针筒里。
“不要!”飞鱼冷汗一下,眼前的人晃了好几下,才发现他们只是在抽自己的血。
略略地缓和了心情,飞鱼嘲笑自己,怎么草木皆兵起来了……
“小叔……这是干什么?”飞鱼觉得而有些头晕,“体检?”
勘只是托着额头,什么也不说。
“勘?”千鸟扶着楼梯,从二楼婀娜地踱步下来。
忽然,她惊吓地捂住嘴,“啊呀!”好似受惊似的,颤抖着青葱的手指,无助似的看向勘。
飞鱼注意到千鸟原本被伤到的脸上竟然有个狰狞地伤口。从耳根一直到嘴角,完全破坏了原来的容貌。
不可能……自己的那一枪明明只是擦出了一条细伤,而且她还接受了及时的治疗,怎么会……
怎么可能!
“千鸟,你的脸……”
“恶魔!呜!……”千鸟捂着一边的脸,指控地点着飞鱼。“勘!还查什么,这个杂种根本不是你哥的儿子啊!!”
千鸟见勘不语,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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